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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长顾】凌寒独自开(战损病弱·昀)

·原著向结局续写(接长庚带顾昀回京,历经险象环生后静心养病的日子)

·主虐顾昀身:)附有沈老妈子啰嗦+心肝心疼悉心照料。

·OOC见谅;人物归甜甜。


正文【五】


“子熹——”


一如既往的絮叨,一如既往的别扭式关怀。虽说沈将军自幼便与顾侯爷熟识,可到底中间窜出个关系更加亲密的长庚。沈易刚一进门,便看见两双眼睛一同朝他的方向瞥来。其中一个带着刚睡醒时的迷茫,而另一位,则是一脸“沈卿……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突然亮堂堂的,朕的脸绿汪汪的”怨气。


可惜,文可入翰林的沈学究思想保守,后又长期驻守边疆故而一直单身至今,此刻想也没想只顾着迈步上前查探顾昀的伤势,根本没仔细琢磨二人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,反而嘴里还念念有词:


“你可算是醒了,这些天差点没吓死我们。你看陛下那皱巴巴的衣服跟腌酸菜似的一股子馊味儿,我们还说你要是再不醒,可就——”


“嘶……我是不是打扰陛下和子熹叙旧了……”


也许是神明眷顾沈提督,不想他因为打扰陛下跟侯爷的闺|房|秘|事而被治罪,大步流星的沈将军突然灵光乍现僵在原地,瞬间不知道应当是进是退,只得直愣愣地站在屋里瞪着一脸苍白虚弱,却有些幸灾乐祸的顾昀。


反而太始帝陛下被沈易方才的一通啰嗦彻底扰乱心绪,满腔冲小义父撒娇哭闹的脾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但看在顾昀的面子上,只得装模作样咳嗽一声,当做无事发生。


“子熹,是沈将军。”


长庚轻轻按揉着顾昀的指尖,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。炙热的鼻息扑打在顾昀的耳郭,让他本就尚未恢复的神智再次恍惚起来。顾昀似梦似醒地眨巴一下眼眸,眼里暗|含|着道不明的情绪。


可惜长庚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在沈易的视线盲区亲昵地用高挺的鼻梁轻蹭两下他毫无血色的脸颊,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。


“你们聊着,我先去请陈姑娘来,再让她给子熹看看。”


目送长庚走后,沈易才长舒一口气,总算从捉|奸父子两人的局面中缓过劲来。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丝毫不客套地一屁股坐在顾昀的卧榻上,满腹掏心窝子的话正准备以河东狮吼的方式倾泻而出,就看见顾昀强似的勉强冲他一笑,便脱力地阖起眼眸再度沉沉睡去,哪怕推搡他也没有动弹一下。


“子熹啊……”


沈易默默地望着顾昀瘦削的面颊,心中不禁惆怅,愈发替顾昀觉得不公。在顾昀的率领下,西洋人被彻底打回老巢,北疆的十八部落也早已是分崩离析,零零散散地不成气候。随着外忧内患被处理解决,眼下已是盛世来临之际,可是造就这一切的安定侯,却在为黎民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后,一病不起。


“你常常取笑我,觉得我就是个无用的棒槌,连闹事纵火都不敢走正门,十六七岁还要被自己家爹追着用棍棒挨打……”


顾昀那副“世不可避”的字稿仍然挂在屋内。沈易看着那副略显稚嫩,却带着些毅然决然的字,不禁回想起二人共事时的点点滴滴,一时不知被触动到哪根心弦,突然就潸然泪下。


“可是你才是最傻的人啊,子熹!试问谁对着满朝奸佞,对着两代处心积虑想要置你于死地的皇帝,还能视若无睹地替他们殚精竭虑地守着这破烂江山,就因为你姓顾吗?”


沈易红着眼眶,死死地握着拳头。十年的噩梦不断地挑衅着他,萦绕在心间经久不散。若顾昀此时醒着,恐怕要再一次充当冷静的角色,安抚又一次炸毛的沈将军。啧,沈将军怎么这般爱炸毛,不愧是个棒槌。可说到后面,沈易的嗓音又突然沙哑下去。


“可偏偏是你这副桀骜不驯,我行我素的样子,才最令我们动容。”


言罢,他想起顾昀的手还露在外面,生怕人冻着再着凉。谁曾想刚想替人把手塞进被子里再掖紧被角,就听见门外匆忙传来脚步声。沈易惊诧地回过头去,满脸的眼泪还未擦干,就和率先进门的陈轻絮贴脸打了个照面。


·日常迫害沈将军——

·又是短小的一篇求原谅(可能我刚期末完真的肝不动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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